世界上最大的5G网络
2019年,中国工信部向运营商发放5G牌照,开启了5G商用元年的序幕。同年,三大运营商官宣5G套餐资费,中国5G商用进程全面开启。
当时就有外媒指出,这标志着中国在成为科技超级大国之路上迈出了关键一步。英国广播公司(BBC)更是直接以“中国推出‘世界上最大的5G网络’”为题报道了中国5G发展情况。
5G牌照发放后,中国5G网络建设驶入“快车道”,中国加速进入万物互联时代。
这年7月,摩纳哥成为全球首个全境覆盖5G网络的国家。在此过程中,中国公司成为摩纳哥最可靠的合作伙伴之一。
而此后新冠肺炎疫情的暴发,让世界看到了中国5G布局的前瞻性。
2020年,路透社报道指出,“疫情期间网络负荷爆满,中国经受住了这一考验,网络适度超前建设显然功不可没。这也让大家尝到了5G网络的甜头。”
香港《南华早报》文章认为,疫情暴发后大量用户需要更快的网络连接和低延迟来支持多种应用,比如直播和远程会议,中国5G移动服务行业的长期发展将得到加速。
宽带发展联盟发布的报告显示,2021年第四季度,中国移动宽带用户使用移动宽带网络访问互联网时的综合平均下载速率已达到59.34Mbit/s。而这一数据在2017年还不足20Mbit/s。
资料图 中新社记者 陈骥旻 摄来之不易的5G引领
这片数字生活的“新天地”,是中国人闯出来的。
曾几何时,中国移动通信事业在很长一段时间都落于人后。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移动通信每10年就会出现新一代革命性技术。但起步的1G对于中国来说,几乎是一片空白。
有报道对5G之前中国的移动通信技术做过这样的梳理:1987年,中国正式进入1G时代,“大哥大”的造型深入人心,但核心技术和标准被外企牢牢掌握;1994年,2G在中国落地,发送短信成为可能,手机也越来越平民化;2009年,工信部发放3G牌照,更高的带宽和更稳定的传输速度让移动互联走入现实,国产手机顺势而起;2013年,4G牌照如期而至,中国自主研发的TD-LTE标准得到了广泛使用,催生了移动支付、短视频等全新业态。
从“3G突破”“4G同步”到“5G引领”,这十年,中国移动通信技术终于完成了从“追赶”到“引领”的历程。
数据显示,中国企业声明的5G标准必要专利占比达到38.2%,5G行业应用案例已累计超过2万个。
在当下的中国,5G正与万物互联:5G+工业互联网、5G+教育、5G+医疗、5G+农业、5G+交通运输、5G+能源、5G+VR、5G+AI……
国外网友艳羡的5G生活
5G技术在中国覆盖范围之大,也令国外网友艳羡不已。
2019年,在YouTube平台,一则视频“云南偏远少数民族脱贫”(Remote ethnic group rises above poverty in Yunnan, China)获得好评如潮。其中记录了中国少数民族独龙族生活的今昔对比。
独龙族的主要聚居地云南独龙江乡,深处峡谷,自然条件恶劣。新中国成立初期,独龙族“一步跨千年”,从原始社会末期直接过渡到社会主义社会。当世界步入数字时代,独龙族还能跟上时代的脚步吗?
不少网友在视频中发现,这么偏远的村庄居然有5G,很多人表达了羡慕之情。
2019年至今,以5G技术填平“数字鸿沟”的努力一直在持续。今年7月,独龙江乡6个行政村实现5G网络全覆盖。电商、直播带货这些数字时代的产物,正逐渐融入当地人的日常生活。
新加坡《联合早报》注意到,活跃在短视频平台“三农”领域的博主,在中国越来越多。
这有赖于十年来中国信息基础设施实现跨越发展。
数据显示,目前中国5G基站开通数、移动电话用户数全球第一。截至7月底,全国建成开通5G基站196.8万个,所有地级市城区、县城城区和96%的乡镇镇区实现5G网络覆盖,5G移动电话用户达到4.75亿户,比2021年末净增1.2亿户。
在中国国家博物馆“百年巨变——雕塑作品展”中,一件名为《5G时代》的雕塑记录了当代中国乡村数字生活的具体瞬间——两位老人开心地坐在村头的石磙上,高高举起手机,与远在他乡的亲人视频通话。
当然,被一起定格在雕塑中的,还有这个时代独有的中国5G印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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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兵马俑新发现:明确陶俑制作程序 甬道曾被挖开过****** 中新网西安1月12日电 (记者 阿琳娜)记者12日从陕西省文物局举办的新闻发布会获悉,秦兵马俑一号坑第三次发掘共清理陶俑220余件,初步厘清军阵的排列规律,明确了陶俑的制作程序,甬道迹象可为项羽破坏秦始皇陵园和兵马俑坑提供非常有力的佐证。 秦兵马俑陪葬坑是秦始皇帝陵园外围的一组大型陪葬坑,其中一号坑面积最大,平面呈长方形,按照排列密度估计,全部发掘后可出土陶俑、陶马6000余件。2009年至2022年,秦始皇帝陵博物院对一号坑进行第三次正式发掘,发掘面积约430平方米。 图为发掘区。 陕西省文物局供图此次发掘共清理陶俑220余件,陶马16匹;战车4乘、鼓2处、鼓槌1处、漆盾1处、笼箙3处;兵器柲多处、弓弩箭箙多处;发现车马器、兵器、生产工具等,共计近千余件(组)。 秦始皇帝陵博物院研究员申茂盛介绍,俑坑的木质结构是由地栿——立柱——枋木——棚木构成框架式结构,较其他陪葬坑由垫木——地板——立柱——厢板木——棚板木所构成的厢椁式显得技术原始,兵马俑陪葬坑应该是陵园中修建较早的一组陪葬坑。 通过考古发掘还取得了一些重要发现、新认识。在俑的等级与军阵方面,明确了特殊俑的职能,初步厘清了军阵的排列规律。在车属遗迹方面,清理出笼箙等遗迹,并判定其为车配置装纳杂物之器,并非马槽。在武器装备方面,认为俑坑内的长兵器主要为铍与戟;短兵器分辨出两种青铜剑有等级上的区别;远射兵器,解决了檠木的使用问题;防护设备清理出俑坑中第一面盾牌;指挥设备清理出鼓与鼓槌。 图为考古人员正在发掘区工作。 陕西省文物局供图此外,通过考古发掘,认为俑的双臂单独制作,待陶俑躯干完全制作好后进行二次覆细泥,细部雕饰包括铠甲已完成后才粘接双臂,搞清楚了陶俑的制作程序。彩绘保护与文物修复也有了新的突破,截至目前已修复陶俑约140余件。 申茂盛表示,此次考古发掘显示,甬道被人挖开过,推测有人利用甬道进入俑坑。能够利用甬道进入俑坑进行破坏的人,一定是参与了俑坑修建的人,联想投降项羽的秦兵,这些人在接受了项羽的指令来破坏的话,一定是轻车熟路,所以,甬道迹象可为项羽破坏秦始皇陵园和兵马俑坑提供一个非常有力的佐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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